红锦

内心温柔的虐文写手,相信生活从来是悲剧,但爱会在夹缝中绽放。(马上高三,可能要等一年再更了。)

今天教授答应格兰芬多级长的追求了吗?(六)

狮蛇bl向

白魔王×第三代黑魔王

两位主角都曾是玩家,游戏为全息,自由度极高,但基本剧情需要走。

依林纳是刚下游戏就穿进去所以会对游戏很不适应。

依林纳是曾经的第三代黑魔王,现任黑魔法防御课教授。

安林斯是曾经的白魔王,现在的五年级格兰芬多级长。

时间点为原著,伏地魔早被依林纳杀死的设定,所以会和平许多。


本来的低烧到了后半夜变为了高烧,安林斯放在依林纳额头上的手都觉得烫。

依林纳无意识的将自己缩在一起,以期减少一部分痛苦。

“依林纳。”安林斯一脸焦急的试图将依林纳叫醒,但他得不到回应。

他当然知道依林纳的魔药抗性有多高,但还是将提神剂一口口的喂给了依林纳。

一整晚,安林斯没有合眼,他整个晚上都在帮依林纳降温,顺便将他转移到了医务室。

闻讯而来的邓布利多还有斯内普一脸凝重的围在依林纳身边观察着他的情况。

“魔药没有用吗?”哪怕已经知道结果,但邓布利多还是想再确认一遍。

“谁知道他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的,正常人在他这种身体素质下早该死了。”斯内普皱了皱眉头看着手上只剩下一半的魔药。

在听到死这个字眼时,安林斯的身体僵了一瞬。

“有办法吗?”安林斯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紧握着依林纳的手。

“我只能尽量。”斯内普临走前厌恶的扫了眼那个精细的手环。

痛苦与悔恨在侵蚀安林斯的心灵,他很后悔以前没有保护好他。

“安林斯,你也该去休息下了,依林纳不会希望醒来看见你这副样子的。”邓布利多的手搭上了安林斯的肩。

“我不会再离开他了,那种事情发生一次已经够了。”与邓布利多相同颜色的眸子,透漏出的悲伤像极了他以前的样子。

像极了那个停留在那个夏日的少年。

“想和我谈谈吗?说出来会好受很多。”邓布利多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了安林斯的身边。

一阵长久的沉默,安林斯只是在盯着昏睡的依林纳。

“那没什么好说的。”就当邓布利多以为安林斯不会开口的时候,他却说到:“一场悲剧,仅此而已。”

安林斯凝望着自己的右手,然后渐渐握紧,指甲将手掌刺出几个月牙形的坑洞,鲜血从其中一点点的渗出,但安林斯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毫不在意。

邓布利多急忙抓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伤害自己的行为。

“我杀了他。”一滴滴的血液晕开在洁白的病床上,安林斯有些恍惚的说出了这句话。

“我看着他倒在我面前,脸上带着解脱的笑容。”他在描述着自己的痛苦。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再敢用魔咒,我被迫待在他死去的地方,代替他完成他未完成的事业。”安林斯的眼睛中什么都透露不出,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和谁说话,又或者是他没在和其它人说话。

“他解脱了,而我却只能带着悔恨留在那里。”渗着鲜血的伤口很快就复原了,安林斯冷漠的看着那里,然后移开了视线。

“五年的时间,我无时无刻不在找寻着他,我一直没相信过他那么心软的人,会将我一个人丢在那里。”

从窗外照射出来的光线却照不进安林斯的眼底。

“现在我好不容易找到他了。”安林斯挡住了那些照射向他的光。

“如果最后他出事了,我会让整个魔法界给他陪葬。”周遭的空气中的魔力不安的躁动着,不大的声音却让人遍体发凉,邓布利多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谁也不知道一个失去失而复得的事物的人会做出什么行为。

“安林斯!”我刚刚醒来就听到了他这疯批式的发言,我试图吼住他,但沙哑的嗓子实在是做不到那种事情。

那种风雨欲来的气氛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安林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看着我,让我都不忍心训斥他了。

“你不会做出那种的事的。”我很清楚他,我们曾经亲密无间。

过高的温度让我有些发昏,但我还是没有将温度视线从他那里移开。

“……我不会,你安心养病。”迟疑片刻,安林斯将答复给了我。

邓布利多知道现在不适合待在这里,于是将空间让给了真正需要的那两个人。

他该去好好看看那本魔法史了,未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邓布利多走后,我闭上了眼睛,刻意不去思考那些会让脑子感到钝痛的事物。

“我很抱歉。”安林斯紧握着我的手不放。

“我知道。”但我需要的可不是你的道歉。

他离开了这里,顺带拉上了窗帘。

睡眠恰恰是现在的我最需要的,我现在可还真是脆弱,长时间以来都是魔力在维持着这副身体健康的假象,在失去支撑后,假象必然轰然倒塌。

曾经毫无节制的压榨现如今将后遗症暴露了出来。

我自己的选择,没什么好说的。

一个上午过去,上完了课的学生们纷纷得知了我生病的消息,于是每个学院排出了一个代表,去看望我,同时过来的还有许多的小礼物。

注意,是“许多”,特指将医务室的角落堆满的那些。

幸好派来的都不是什么闹腾的学生,在将学生们的祝愿带到后就将时间留给了我。

我现在嘴里满是苦涩味,那是斯内普送过来的魔药干的好事。

他先是在我面前阴阳怪气了一番,然后盯着我将药全喝完了。

“你之前到底喝了多少魔药!”斯内普看着他辛辛苦苦调制出的魔药,只发挥了他预估中的十分之一的药效,感到烦躁。

“也许几千瓶?我不记得了。”我还在费劲将那不同于魔法觉醒一般味道正常的药剂吞下去。

“几千瓶!你那塞满芨芨草的大脑应该知道,没人的身体能承受的了那么多的魔药。”

意料之中的怒火,我很清楚这是西弗勒斯式关心。

“其实你没必要将关心说的那么带刺的。”我精力恢复了一些,甚至有心情调侃西弗勒斯。

“我可不想哪天来给为我担保的学长收尸。”西弗勒斯显然很不满意我现在的态度,甩着他的袍子就离开了这里。

还是一样的暴躁,哪怕我制止了他和莉莉的决裂他也还是这一副性格。

这也不错,至少在这,我做了一切我能做的,让那些无数人心中的意难平得到他们的好结局。

喉咙一阵瘙痒,我挡住了我的嘴,止不住的咳嗽声从我的指缝中露出。

和平的日子过太久了,现在的自己何时变得那么娇贵了?

思绪猛然跳转到了那个将魔药当水喝,一整天将禁林杀穿的日子。

我的时间向来很紧张,但至少我的付出得到了结果。

只是又要麻烦卢平帮我代课了,我叹了口气,然后陷入了昏睡。

猛烈的雷声响彻了禁林,嚎叫的狼人在雷光中消散。

安林斯高举魔杖,肆无忌惮的发泄着心中的愤怒和苦闷。

汹涌的厉火吞噬着造物们的生命,以其为燃料,助力自身的成长。

苍白色的三头蛇形厉火势无可挡的推平了前行的道路,留下一片焦土,若是没有人前去制止它,它将永远不会停止脚步。

但唯一能制止的人现在正躺在校医室呢,安林斯感到无趣极了,结束了这场毫无悬念的探险,魔法觉醒的禁林对于他来说和回家一样。

“白魔王?”周围的场景褪去,邓布利多出现在了安林斯的身边。

“依林纳告诉你的?”安林斯甩了甩还炽热的魔杖,完全没在意身边的邓布利多。

“算是。”邓布利多抓着安林斯的手腕,福克斯突然出现然后将他们带到了校长室。

安林斯毫不见外的坐在了依林纳常待的位置上,给自己准备了杯红茶。

“你知道了多少?”安林斯一只手轻轻晃动着那杯滚烫的红茶,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撑着下巴,属于上位者的气势毫无保留的展开。

“很多,但关于你们的事情几乎只字未提。”邓布利多半月形的眼镜后湛蓝的眼睛与安林斯的眼睛交会,两双眼睛透露出了相似的悲伤。

“我永远理解不了你们这些可以毫不犹豫的用自己的生命为筹码的人。”淡漠的语气,若不是滚烫的红茶之上结出了一层冰,倒还真什么都看不出来。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有些讽刺意味的话语被安林斯说出,他在苦笑着。

“你被困在了过去。”邓布利多有意识的在转移这个话题。

“是被困在了未来。”安林斯纠正到,“只有依林纳得到了解脱。”

“我想你们没人得到了解脱。”邓布利多让校长室冰冷的气息有了些回暖。“或许将你们的事情告诉我,我能帮得上忙。”

“你连自己的感情都处理不好。”同样可悲的格林德沃,无论是魔法觉醒的那个还是困在纽蒙加德的那个。

“你倒是不如先抽个时间去看看你的老情人。”察觉到邓布利多的沉默,安林斯觉得好笑。

没有一代黑魔王得到了好结局。

安林斯觉得他已经没有必要再待在这里了,将手中冰冷的红茶一饮而尽,转身离开了这里。

只留下邓布利多一个人对着那个空相框想着些什么。

福克斯站在邓布利多肩上,轻轻的蹭着他的脸,试图缓解他的情绪。

“我希望他有所悔改。”邓布利多揉了揉福克斯身上温暖的羽毛。“或许那些惩罚已经够了。”

凤凰轻声的鸣叫着,它随时待命为它的主人排忧解难。

“我是真没想到魔法史上连这个都记得那么清楚。”

邓布利多温柔地擦了擦那个相框。

“走吧,福克斯,见见我们的老朋友。”


之后就把盖勒特拉出来溜溜,我写的这对暂时没法修成正果,ggad还是要写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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